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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下太腹黑30章:不就是想嫁给本殿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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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闻这话,九殿下适时轻笑了声,他翘起嘴角,凤眼狭长,自有一番晃的人移不开视线的俊美。

    这下不仅秦关鸠,就是其他的贵女,就没个不脸红的。

    即便是不受宠的皇子,众人心中也不由得感叹,九皇子就凭那张脸,还有哪样强力的妻族是许不来的。

    约莫他只要对人一笑,哪个姑娘都愿意下嫁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同样瞧在眼里的男宾,则人人心酸不可为外人道矣。

    冥殿下自来是不将任何人放眼里的,众人只见他薄唇一启,就冷酷无情的道:“不方便!”

    秦关鸠面色一僵,一双秋水剪瞳带出惹人怜惜的委屈来,不过盖因她天生的一张笑脸。故而半点都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她转头看着秋姑姑道:“秋姑姑,既然殿下不便,关鸠还是回马车上换洗一样可以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秋姑姑就拍着她手,不甚赞同的对冥殿下道:“殿下,五姑娘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,怎的就不能寻间客房换洗一番?”

    冥殿下目光锋锐如鹰隼地盯着秋姑姑,他不留情面的道:“秋姑姑,本殿敬你从前奶过本殿一口,出宫建府后,便接了姑姑来府中养老,府中之事,诸如护卫的调动,此等事关皇子府安危,姑姑往后就莫要操心了,本殿自有安排,姑姑安心养老便是!”

    这话一落,秋姑姑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苏绵绵,又看着冥殿下,解释道:“殿下,老奴并无旁的心思,老奴只是见粉荷院这边并无专门的宫娥护卫等人,今个又人多繁杂,故而才将秋芜苑的人调了过来帮衬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冥殿下冷喝一声:“旁的院子的不好调,偏生动本殿秋芜苑的人手,秋姑姑,本殿称你一声姑姑,那是给你个体面,不然休怪本殿不念往日情面。”

    秋姑姑面色惨白,她放开秦关鸠,整个人像瞬间就老了十岁一样,表情很是难看。

    秦关鸠上前半步,楚楚可怜的对冥殿下道:“殿下要怪罪,就怪罪关鸠,是关鸠借殿下的院子办赋诗会。想着这院子与关鸠与殿下都有不同以往的意义存在,秋姑姑也只是帮关鸠而已,关鸠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见秦关鸠开口说好话,冥殿下眉目稍柔,他放开苏绵绵的手,一步一步走向秦关鸠,挑眉问道:“与你,与本殿,有不同的意义?”

    秦关鸠心头咚咚直跳,她死死抓着披风,不允许自己挪开视线,硬是与冥殿下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是,关鸠知道。殿下一直记挂着一唯,事实上,关鸠也是同样想念她……”秦关鸠说着说着,居然红着眼眶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哭也是十分特别,无声无息,就只看见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,可她嘴角边又自带几分笑意。

    那种带着浅笑的泪水,比任何一种哭,都来得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这不,当即就有男宾忍不住站出来道:“回九殿下,秦一唯就是五姑娘心口上的伤疤,殿下莫要再提的好!”

    谁料,这句话没得秦关鸠的好。她反而睁着湿漉漉的眸子,怒视那名男子:“胡说!殿下与关鸠的心情一样,为何不提?有何不能提?关鸠还要高兴才是,至此往后每年清明,有人能同关鸠一起吊唁一唯……”

    冥殿下抬手,他指腹挑起秦关鸠的下颌,拇指轻轻摩挲,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你当真是怀念一唯?还是想得本殿好感?”

    这种问题,秦关鸠自然想回答第二个,但她一愣神,冥殿下就已经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冥殿下继续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道:“秦关鸠。你做这么多,不就是想嫁给本殿么?本殿给你个机会如何?”

    秦关鸠欣喜若狂,她抬头望着冥殿下,鬓角开始蔓延出一种羞粉色: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,”冥殿下轻声道:“只要你在众人面前。亲口说,你倾慕本殿,而且还非本殿不嫁,本殿就大方的给你这个恩赐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的话,没任何人听得到,众人只见两人亲密地挨在一起,几乎头靠头。

    少年俊美意风发,少女娇美脸腮嫩,当真像是天造地设,金童玉女一般。

    苏绵绵低头看了看自个肉呼呼的小手,那只手起先还被冥殿下牵着,她忽的就觉得有些脏。

    她背在身后擦了擦,手背被擦的来通红,都觉得不干净。

    九皇子炎冥从前是了解秦关鸠的。

    他其实也真切的还算喜欢过她,非是深爱,可总是有过好感,且真心将她当嫡妻敬重,甚至将自个的后宅放心大胆地交给她,自己在前朝拼杀!

    初初他以为,就算她是带着小算计靠近他,他也是可以理解的,毕竟谁的年少不慕艾,谁又没年少过?

    所以他容许她的小手段,而他确实需要个强大的妻族,即便秦关鸠出自秦家,他觉得那也没关系,总是他要的不过是个名头罢了。

    往后便是圣上的赐婚。他不曾主动过,可对于她使劲千般手段求来的姻缘,他虽不曾许诺过任何言语,但能给予她的,他尽可能的都给她,除了他不曾深爱过她!

    但最后换来的,不够是头顶一绿巾和背叛,连同他疼爱有加的嫡长子,竟也不是他的血脉!

    是以,秦关鸠于他的爱,尽是看在那张虚幻皮相上罢了!

    镜花水月,空中楼阁!

    这与绵绵能给他的,又是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两辈子,他看着这张天生带笑的俏脸,重复的质问道:“怎的?这点都为本殿做不到?看来秦关鸠你对本殿的感情,也不过如此罢了。”

    秦关鸠面色红了又白,白了又青,她动了动唇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冥殿下忽的一把推开她,眉目恼怒的大喝道:“秦关鸠闭嘴!”

    众人一惊,苏绵绵也是让冥殿下这阵仗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只见冥殿下冷着脸,居高临下蔑视着秦关鸠道:“不知羞耻,你不要脸面,本殿还要,青天白日众目睽睽,竟敢跟本殿讲这等孟浪只言,枉为高门贵女!”

    秦关鸠这下才明白过来,九皇子打的什么心思,她苍白着脸,摇摇欲坠的道:“殿下,不是这样,关鸠刚才什么都没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冥殿下喝止她,他俊美的脸上泛起丝丝薄红,显然是羞恼的很了:“你敢以你闺誉发誓,你这般三番四次在本殿面前提及秦一唯,还处心积虑的接近本殿,就对本殿丝毫没有半点心思?”

    秦关鸠自然不敢发这个誓,她不断摇头哭着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冥殿下冷笑,目光从一众人脸上挨个扫过,本有心为秦关鸠说句话的男子,在这威仪的目光下,也退缩了。

    “秦关鸠,当初本殿借你粉荷院,是有条件的,今个就此说明的好,省的日后传出有损本殿名声的流言蜚语,本殿尚未加冠,不急着娶妃,你也不要再枉费心机了,凭着你的相貌,不及本殿一半,若本殿娶你进府,这日日看着,岂不恶心人!”

    对不待见的人,冥殿下自来毒舌的厉害,总归怎么痛快就怎么来说,丝毫不顾及旁人的脸面。

    众多的高门公子与贵女,硬是没有一个敢出言反驳,毕竟九皇子说的是事实,他的相貌顶顶的好,没人及的上。

    至于秦关鸠那点慕艾的小心思,约莫也是真的,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,更何况这人还是俊美至极的皇子殿下。

    但谁晓得。冥殿下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,还视那点怀春情意为洪水猛兽,他这样的人,也是少见了。

    秦关鸠一口气没上来,眼见颜面尽失,她干脆憋着一口气果断的晕厥了过去。

    秋姑姑顺手扶住她,半点都不敢再秦关鸠说好话。

    她将秦关鸠塞到婢女白栀的怀里,拢着手站一边不吭声。

    冥殿下并未就此放过秦关鸠,上辈子她让他没脸过,更何况他还什么都没做,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罢了。

    他冷冷一笑,十分冷漠的跟白栀道:“前些天本殿与秦关鸠谈的条件,你这小婢女也是听到的,如今院子借给你们用了,本殿要的东西何在?”

    白栀被吓的浑身发抖,她哆嗦着道:“在……在马车里。”

    冥殿下侧目,对随后过来的月白吩咐道:“去,秦关鸠马车的东西。给本殿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月白应声,到白栀面前,疏离地伸手虚引:“请!”

    白栀只得半抱着秦关鸠,亦步亦趋地跟着出了皇子府。

    冥殿下环视了圈剩下的年轻公子和姑娘,他见着顾文安,目光一顿。又很是自然的撇开。

    他转身几步过去,重新牵起苏绵绵,低头冲她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苏绵绵挣了挣,抽出自个的手,又在后背衣服上擦了起来。

    冥殿下一愣,他抿了抿薄唇,强势地抓过她手。非要牵着。

    苏绵绵挣脱不得,她像闹别扭的奶猫一样哼哼几声,头撇向一边,不理会他。

    冥殿下抓紧了苏绵绵的手,摆手对其余人等道:“既是赋诗会,诸位请便。”

    各家公子与姑娘面面相觑。不敢当着冥殿下的面说要离开,只得勉强笑着应下。

    冥殿下倏地眯起眸子,在某个张姓公子身上顿住:“听闻,张公子私闯本殿秋芜苑,还将本殿的人当小贼?”

    那张公子吓的面色发白,他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哭喊着:“殿下饶命,是草民一时失仪,喝多了,草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冥殿下也并未多计较,他带着苏绵绵转身就要离去,只是穿过月洞门之时,懒懒的道了句:“既然喝醉了,那就丢塘里醒醒酒,什么时候酒醒了再起来。”

    这下不肖皇子府护卫动手,那张公子自个动作干脆利落地跳进荷塘里,嘴里还说道:“殿下说的是。草民活该醒醒酒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一见,顿哑然无语。

    待冥殿下走远了,众人齐齐松了口气,两两对视一眼,皆寻了个由头,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而那张公子,有好友看不下去,便将人拉起来,一起带离了皇子府。

    冥殿下直接将苏绵绵带到了月清的院子,进院子前,他顿脚,蹲下身,双手掰着苏绵绵肩膀,认真问道:“绵绵,怎的忽然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苏绵绵抿着小嘴,只单单望着他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冥殿下想了下:“可是觉得还没出够气,不然我再行整治他们?”

    苏绵绵摇头,她看着待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冥殿下。蓦地觉得自己心里很是莫名其妙,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,他日后就定然是她一个人的夫君,所以他即便与旁的姑娘有所亲近,她又何必小心眼。

    冥殿下皱起眉头:“那为何刚才你不让我牵?”

    苏绵绵咧嘴笑了,白嫩嫩的小脸上露出一对乖巧的小梨涡,她藕节一样的小手圈住他的脖子,然后试着学他的模样,在他脑门啵了一口。

    嗯,亲额头,是最纯洁的!就是这样的,没做!

    苏绵绵这样跟自己说,冥殿下却是凤眸一亮,显然他不这样想。

    他严肃地看着她,一本正经的要求道:“再亲一个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白了他一眼,小手一拍他额头,将他脸推开!

    “噗嗤,”有轻笑声传来。

    苏绵绵与冥殿下抬头,就见倚在门棱的月清弱不禁风地笑话他们俩。

    苏绵绵撇开脸。冥殿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问道:“没药的分量可够?不然还有一份。”

    一说到正事,月清也认真起来:“来的正好,恰差一些。”

    冥殿下也觉得此事颇为巧合,好在当初没拒绝秦关鸠。

    不多时,从秦关鸠那拿了另外一份没药的月白过来。月清一看,就笑道:“这下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他又道:“殿下将小哑儿留在属下这,过个三天再来接她。”

    冥殿下自是不放心,他嗤笑一声,视线在月清院中养着的花花草草上一扫:“你这?你确定绵绵不会碰到你这些心肝儿?”

    月清还没说什么,就听他家殿下又道:“本殿不稀罕你这些毒物,只恐绵绵有损。”

    月清扶额,他总觉得他家殿下,最近有些不太正常,这护着小哑儿的模样,怎的就跟护食的饿狼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随殿下高兴。”他也不计较那么多,挥手示意小哑儿赶紧进屋。

    一听可以开始治嗓子了,苏绵绵甩开冥殿下的手,提起裙摆就小跑进去。

    冥殿下看了看落空的手,冷哼了声,背剪双手跟着进去了。不过他对同样想要进去的月白吩咐道:“回去盯着秋姑姑,不准她跟宫里的人联系。”

    月白领命,往月清的屋里瞅了一眼,什么都没看到,他知道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小哑儿能说话了,他也很想听听啊!

    冥殿下进到月清专门调配毒药的屋子。就见苏绵绵躺在一张窄窄的小床上,她仰躺着,圆溜溜的眸子跟着月清转悠。

    冥殿下找了个苏绵绵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位置站着,可见小人眼里此刻都只有月清那个病秧子。

    他忽的就觉得有些哀怨,千守万守的水灵灵小白菜,都学会看别的男子了……

    月清与苏绵绵都没心情注意冥殿下,两人一个肃着张文弱书生的脸。一个紧张的拽紧了裙子,手心都冒汗了。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月清手里捏着颗药丸对苏绵绵道,就和他平时吃的糖豆一样。

    苏绵绵听话张嘴,那药丸初初入口,麻的她差点没吐出来。

    月清看了她一眼:“你最好莫吐出来,省的一会有苦头吃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点点头,她含着泪,将舌头都给麻木的药丸吞了下去,不多时,她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。

    意识并不清晰,可她依然能听见冥殿下的声音,伴随的是喉咙上一阵一阵生生割开皮肉的剜骨之痛!

    苏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。

    眼睛都还没有睁开,她就在张了张嘴皮子,碎玉进来恰好看到,连忙到她面前阻止道:“莫要说话,月清大人说,嗓子的新肉还没长好,目下还要养着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点头,真看到了说话来的希望,她心头这会反而平静下来,有一种愿望终于实现了的顺其自然。

    碎玉喂她喝了少少的一点水,那水不晓得是怎么煮的,一股子的中药味。

    她皱起小眉头,一点点的从嘴皮子上浸润进喉。

    碎玉道:“这是月清大人特意吩咐的,专门开的方子呢,说这种水你喝了喉咙才好的快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苏绵绵也就不计较了,她乖顺的将一小盏水都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碎玉又道:“你需得躺几天,千万不能受寒,我还有事要做,乖一些。”

    她摸了摸苏绵绵的脑门,不甚放心的叮嘱道。

    苏绵绵点头,表示知晓。

    碎玉适才放心地出去,苏绵绵躺床上万分的无聊,她想起了那日月清跟她治嗓子时,身体分明是沉重迟钝的,可意识偏生到最后是越来越清醒。

    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月清手中锐利的细长薄刃,长长地伸进她喉咙里,然后徐徐地剜过软肉,那种像被片肉一样的钻心疼痛让她恨不得自己顷刻能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她不晓得月清是如何治疗的,但痛却是切身体会,好似到最后她痛的没法了,便死死掐着冥殿下的手不放。

    再后来,她听闻月清道了句:“可以了,小哑儿休息会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,她便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她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回来东厢的,也不知道后来冥殿下是何时回去的。

    到底身子骨还幼小,苏绵绵撑不住疲惫,又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,她耳边依稀听到殿下的声音,好似在问碎玉——

    “今个醒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殿下,还喝了点水,但没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让本殿的小膳房不间断地熬上白粥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话声越渐越远,苏绵绵心头一急,她伸手去抓,冷不防就抓到一丁点微凉的指尖。

    那指尖一抖,苏绵绵还以为对方想要挣开,她赶紧抓紧了,尔后缓缓睁眼。

    然她一睁眼,就见着殿下那张冷脸,以及好似微微泛粉的耳朵尖。

    她眨了眨眼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
    不料九殿下就一把甩开她的手高冷的道:“醒了就醒了,作甚动手动脚?”

    谁稀罕对他动手动脚了!

    苏绵绵想了想,还是对九殿下比了个谢谢的手势。

    九殿下顺势在撩袍在床沿坐下来,碎玉一见这情形,便嘴角含笑地出去了。

    东厢外间没有了旁人,九殿下轻咳一声道:“月清说,半月后你就能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苏绵绵点头,又听九殿下嘟囔了句:“真是,麻烦!”

    苏绵绵不明所以地望着他,不晓得他在说什么麻烦。

    这时,她才看到,九殿下左手的手背上,竟有许多掐出来的印子,虽是已经结痂了,也不太明显,但口子一多,也就触目惊心起来。

    她睁大了眸子,撑起身,捉了他手拉过来就撩袖子,想看腕子上有没有。

    九殿下不防,他往回拽,居然没拉回自个的手。

    苏绵绵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,明显在问,这些可是她掐的?

    九殿下挑眉,拉不回来手,他也就任凭苏绵绵拽着:“哼。敢这样对本殿的,早去地下投胎了,小哑儿你自个说,要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他这样倨傲的话,让苏绵绵心头那点小感动顿消失无殆,她甩开他手,拉着被子又躺下了。

    九殿下的脸顿沉了沉,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:“半个月后,跟本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本殿要你好看!”

    苏绵绵还没转过味来,九殿下就背着手去了小书房。

    下午些的时候,苏绵绵喝了点素淡的汤,她也没要人喂,自个幺了慢慢地浸进喉咙里。

    她汤喝到一半,倏地就想起九殿下之前说的那话,不是要她能说话后,开口的第一句话跟他说吧?

    依着那死傲娇的德性,还真可能就是那意思。

    她啧啧两声,将一小碗汤喝的干干净净,浑身舒坦得又躺回被窝里。

    而此时小书房的九殿下。屈指轻敲桌沿:“你是说,昨个圣上亲自给十四皇子赐了小字,叫安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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