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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1.到底要嫁给谁?【171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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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的心里很难过,白泽的心意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,可是而没想到他经隐藏得这么深,我不想伤害他,也不想失去这个宝贵的朋友。

    我严肃的对白泽说:“不成,这件事情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你。你希望你能够找一个温婉贤惠的小仙女,幸福快乐的过日子,而不是跟我不明不白的搅和在一起。白泽,我对你,从来都是朋友之情,从未僭越,你明白吗?“

    白泽一张清秀的俊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:“我明白,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明白了。你的眼中只有他,而他更是眼中除了你,再也容不下任何人。我曾经发誓要守护你们两个。我向你保证,我留在魔族,绝对只是担个‘孩子生父’的名义来照顾你,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。灵枢,你相信我吗?旎”

    我不假思索的说:“我当然相信你,可是这是两码事……”

    白泽没听完我说的两码事,立即就打断我:“难道你想让伏烛有可趁之机,带走这个孩子吗?灵枢,你知不知道,生孩子的时候,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?哪怕你天下无敌,你都不可能在那个时候能够保护自己周全,更何况是你还要保护孩子?”

    我知道,白泽的脑子向来就很好使,没想到口才也如此了得。

    我讷然:“是,我知道,所以我才没有离开魔族,我知道魔族会庇护我。”

    白泽又说:“如果这个孩子的生父是你们魔族中人,你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危险,可是,孩子的生父是天族的帝君,你觉得凭伏烛的为人,他会轻易放过孩子吗?”

    我默然鞅。

    白泽接着说:“魔族是不会将你怎么样,但是,你考虑一下孩子的安危。这样,我会守着你,知道你把孩子生下来,然后,我就秘密的把孩子带回天族,陛下肯定能很好的保护这个孩子,毕竟是陛下的骨血,天族之中不会有人敢加害他的。”

    我狠狠的将白泽一瞪:“孩子是我的,我可以保护他。大不了,我带着孩子远走高飞,远离魔地,我并非一定要当魔族的尊神,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佑,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,而且是更好!”

    白泽的目光里忽然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喜悦:“我当然知道你可以,孩子能跟着你遨游四海,肯定会比生活在皇宫里更快乐。这样好不好,等你生完孩子,将身体调理好了,我再上天宫来讨回孩子,就算陛下不允许,我必将助你一臂之力。你知道的,我的心绝对不会偏向陛下的。”

    我仔细一想,然后默默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白泽豁然开朗,立即幻化出乌龟壳说要帮孩子占卜名字,高兴得就好像是他要生小孩一样。

    我猛然发现,我刚刚和白泽争论了半天,白泽已经很巧妙的把我们争论的重点给绕过去了,就是我与他的婚事。

    白泽果然是个头脑出众的谈判高手。我退出营帐之后,就立即去找伏烛,一定要把我和白泽的婚事压到生完孩子之后。

    我来到伏烛的营帐前,却被士兵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圣尊,圣君正在营帐中回见二殿下,现在任何人都不见。”

    我冷漠的说:“本尊有要事要见圣君。替本尊去通报一声,如果圣君要宰了你,我一定保你一条小命!”

    守门的士兵犹豫了一会儿,也还是进去替我通报,其实他也进不去,也就是在挠着门而已。

    看来,他们父子二人也在商量什么大事情,也布下了结界没让人偷听。

    出来迎接我的是朱彦小弟。

    朱彦一看到我就一脸的忧伤,那眼神就好像是被我抛弃了的一只小狗一般。

    我不由得将手抚上他的二额头:“乖。”

    许久没见朱彦了,他已经长高了许多,足足比我高一个头,于是我这番动作做得比以前吃力了许多。

    朱彦却在我碰到他的头的时候,就像小孩子得了一块糖一样,开心的笑了。

    朱彦叫住了我:“姐姐,我知道你的秘密,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我楞了一下。千年前,仓宸叛族,魔族险些被妖族颠覆了。华胥那时曾经冒充白泽神君来过须焰魔宫,与我亲亲我我,当时朱彦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
    朱彦的心究竟是向谁,我不得而知。他不想他哥哥仓宸,一心想着一统天下,不甘心屈居人下。

    但是,朱彦从小就受尽了宠爱,导致他现在天真浪漫,不思上进的个性,若是奖励伏烛羽化了,魔族如果交到他的手里,那就算是完了。

    我走进营帐,看见伏烛的白头发,不能伤感。我隐约记得,我小时候很是崇拜伏烛的骁勇,英雄迟暮的景象让人看见了也总是心生哀凉。

    伏烛看了一眼我的表情,不动声色:“不要用这样眼神看着我,不过是早晚的事情。总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:“义父,我想跟你好好谈谈。”

    伏烛错愕的望了我一眼,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:“还以为我要在坟墓里才会听到你这么叫我

    ,难道,你现在已经下决心要将我杀了,然后登上魔君之位?”

    朱彦一听,立即激动起来了:“父皇,姐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!”

    我勾唇一笑,冷颜道:“若说,我从没有这个心思,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信。就算我有这个心思,这也是你逼我的。义父,若是你心胸开阔一些,能容下他人的话,我绝对不会对你的位置有半分觊觎之心。若是你现在真的死了,朱彦继位的话,我保证不会抢他的魔君之位。”

    伏烛阴狠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我,仿佛少一刻不看我,我就会将他生吞了。

    我自嘲的笑了笑,从小被这样的人养大,是我的不幸,也是我的幸运。至少让我从小就学会了要如何存活下去。

    伏烛一边磨牙一边问我:“你今天来,就是想告诉我,等我死了以后,你不会动我儿朱彦的皇位?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止如此。我希望即刻起,立即解除我主帅的职位,让朱彦当魔军的统帅。朱彦他要登上魔君之位,需要有显赫的军功,这样默默无闻的,没有人会承认他。”

    伏烛脸部表情都扭曲了,他很不喜欢别人小瞧了他的儿子,更无法容忍别人讨论他死了之后的事情。

    伏烛阴森的说:“你这是想脱离魔族么?你觉得我会答应你么?”

    伏烛看穿了我的意图,让我如鲠在喉。可是,我不能承认。

    我冷笑着说:“不是,这是我在向魔族,表忠心。我来辞去主帅之责,主要是有两个原因,第一,我怀孕了,要养胎,不宜打打杀杀。第二,二殿下也该出来亮亮相了,我会在暗中辅佐他。”

    伏烛思忖了一下,然后说:“好。不过,你休想逃离魔族。你也知道你现在对于魔族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早日断气。

    我接着说:“圣君,昨晚发生的事情,你应该也已经听说了。我昨日收到密报,天族的天君在淇水驻军,所以就带了五万飞骑军去偷袭。本来是势在必得的,可是你的宝贝儿子仓宸,很是了得,用尸魂印从冥界放出了鬼兵。我魔族的士兵被鬼兵咬死的也不再少数,这点圣君请明察。”

    伏烛说:“圣尊的意思是,我们不要在和妖族合盟?”

    我不着痕迹的又将这个问题推给了伏烛:“本尊只是主帅,圣君您才是魔族的主人,这么重要的决策,当然是您说的算。”

    伏烛又阴冷的瞟了我一眼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我也不想再见到这个逆子。要不是因为合作的利益,我真恨不得将他宰了。本君立即传令下去,解除与妖族的结盟。免得我魔族将士再遭受妖族鬼兵的黑手。”

    我却道:“慢。这事情不能急。我们的心里有个数就成。鬼兵虽然让人忌惮,但是,冥王也不是吃素的,我敢打赌,尸魂印在仓宸手里最多不过三个月,冥王就会从冥界苏醒,将仓宸连人带印一起收了。现在我们应该与妖族虚与委蛇,此时宣布解除联盟,惹怒了仓宸他要不打天族,改为对付魔族,那我们得不偿失。我魔族将士要避开有鬼兵出没的战场,尽量避免与天族正面交锋,保存住实力。等到冥王现世,天族疲战之时,就是我们魔族大好时机。”

    伏烛的脸上渐渐展露了笑颜:“好。圣尊果然心思缜密,且,一心为了魔族。”

    最后‘一心为了魔族’那句话,伏烛可以加重了语气,分明是在警醒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:“魔族养育我三万年,我自然不会忘记这份恩情。毕竟,像仓宸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,在三界之内,还真的很难找得出第二个来。”

    我戳到了伏烛的痛楚,他被激得一阵狂咳,朱彦小弟赶紧上去帮助伏烛顺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伏烛没好气的说:“圣尊,您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的吗?”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,我这才将我最在意的事情说了出来:“最后一件事,是关于我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朱彦和伏烛听得都是微微一震。

    伏烛问我:“我不是已经答应成全你们两个了吗?你还有什么不满?”

    我假装伤神,悠悠道:“都怪我一时心血来潮,留了一个不该出世的孩子。义父,你养我这么多年,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,对于男女之情,我向来不屑一顾。为了爱情去结婚,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,还不如政治的婚姻更能让我妥协。我现在还没结婚就已经对那个男人厌倦了。我有个提议,希望圣君能够采纳。”

    伏烛眉头紧锁,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我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们帮我骗骗那个难缠的男人,等我将孩子生下来了,就将孩子和那个男人一起轰走,然后,我和朱彦成婚。”

    伏烛难以置信的望着我,而朱彦则是面色羞红。

    伏烛问我:“亲生骨肉,你舍得?”

    我玩弄着手指道:“若非亲生骨肉,我也不会让他活这么久。如果生下来就抛弃的话,还拿来的什么感情可言,也就没有舍得舍不得的说法了。再说了,感情值几

    个钱?你养了仓宸十几年,他还不是照样为了皇位要置你于死地。圣君,别犹豫了,这个交易对你们来说也不坏,毕竟用我的儿子和相公来做捆绑我的缰绳,还不如直接让我做你家的媳妇儿得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我还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朱彦:“二殿下,应该对自己的姿色很有自信才对。”

    伏烛露出了一个阴鸷的笑容:“好。不过,为表诚意,你今晚必须跟朱彦同房。而且,那位白泽神君,他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朱彦小弟的脸砰的一下就红了。

    我重重的闭上了眼,这条狡猾的老蛇。我一时大意竟忘了,阴谋和算计,伏烛才是我的启蒙老师。

    我不在多言,转过身来对朱彦说了一句:“二殿下,今晚子时我会去你的营帐。”

    然后我就走了。

    走到我自己营帐前,夜幕已经降临了。

    耗费了太多的脑力,我不禁有些头晕恶心,身子微微倾,却被一双有利的臂膀扶住了。

    “当心!”

    我一抬眼,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眸子,是白泽。旁边还跟着少年,少年张口就想叫我灵儿姐姐,但是又怕被我揍,于是就支支吾吾的问候了一声:“圣尊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没事。就是刚刚又和伏烛周!旋了许久,进去吧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我转过头来对少年说:“少年,我现在不舒服,不想耗费法力来做结界,你就帮我在外面仔细瞧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,圣尊。”

    白泽将我扶进了营帐之后,我对白泽说:“白泽,我和伏烛谈好了,你要一直留在我的身边,直到我生产为止,孩子你小心照顾着,将他带回天宫。等我养好了身体,我就去天宫把孩子接回来然后远走高飞,你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,一定要帮我!”

    白泽高兴的点点头:“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我思忖了片刻,还是没有将我要和伏烛谈的条件告诉白泽,今晚我要去朱彦的房中过夜的事情,我也不好说。如果将来华胥知道了这件事情,他或许会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或许他就会放手,那也不错的。

    我微笑着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,还有三个多月他就出生了,这个孩子应该会给我的生命带来惊喜。因为他没出娘胎就已经让我惊喜太多了。

    我问白泽:“白泽,你的乐理学到如何?”

    白泽颇为自豪的说:“只要让我听一遍,我就能将曲谱默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立即化出一支翠笛,笑道:“甚好。我现在吹一首曲子,你就将曲谱写给我。”

    白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还是立即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无忘曲,太过于灵异诡谲,我吹了三遍,白泽才勉强将曲谱补完整了,还一个劲儿嚷嚷着这是什么鬼调调。

    我心中暗笑,这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鬼调调。

    收好曲谱之后,我就要出门。

    白泽严肃的一把拉住我:“晚上我们不便同房,我可以去外面打地铺,你不要走,你看你现在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,赶紧躺下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我只用一句话就将白泽给堵住了:“你们的陛下现在正在淇水和鬼兵对抗,我要用这无忘曲去震慑鬼兵,你让不让我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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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淇水。

    泥土里的血被凝结风干,变成粘稠的夜紫色,晚风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。夜幕降临之时,就是冥界之门打开之时。

    当我感到淇水的时候,看到的场面又是和‘昨晚’一样的一片混乱的厮杀,简直就是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天族士兵果然坚守在淇水,坚决不让鬼兵流窜到三界,而仓宸真是个混账,把冥界之门大开了之后就不管不顾了。

    即使我站在云端,冥界刮来的阴风依旧让我汗毛竖起,我肚子里的宝宝更是特别的讨厌冥界的气息,我隐隐的感觉到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动了动。

    我摸摸肚子,笑着说:“宝宝你不乖的话,将来就把你送到三界最阴暗的九幽宫去,那里有可爱的张瑜,还有变态的冥王,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将你留下来的,特别是冥王,他是很喜欢带小孩子的,那里也是你娘亲长大的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忽然,地界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从我的下方掠过,虽然我高高的站在云端,却也看起了那人的容貌……正是伏烛!

    这个老家伙,偷偷摸摸的出现在这里干什么?!

    我立即用法术换了一套浅绿色的男装,然后戴上了银色的蝴蝶面具。

    刚想悄悄的跟上去探个究竟,忽然,一道妖异绿色的雷电劈过夜空,直直的劈向此地。我赶紧闪到一边去,那道绿色的雷电一直劈到了地面上,看着架势,好像是有人在历天劫,要遭雷劈了。

    我猜的果然没错,一共一十八道五行雷,妖光莹莹的冒着绿,应该是妖族的什么大妖怪在历劫。

    我心中暗叹,这也不知道是那只大妖怪做了多大的缺

    德事,才会被一十八道五行雷劈,像我修为这么了得的,被三道五行雷劈都会捞个不轻不重的伤。我心中猛地一个激灵,该不会是仓宸吧?

    可是,出乎我意料的是,这一十八道五行雷劈过之后,地面上的恶鬼涌出得更加疯狂了。天族的士兵们根本就还没开打,就已经被源源不断从地狱里涌出来的恶鬼……淹没了。

    我立即幻出了一只翠笛,吹奏起了无忘曲,这次我使用了千里传音的法术,整个天空都飘荡着我那悠扬而空灵的竹笛声,冥界饿鬼们纷纷抱着头,惊恐的蹲在地上,那些还没来得及探出头来的都吓得又将头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自从人间回来之后,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了,这让我不信怀疑……是不是和华胥在一起的时候,那个什么过度了吧……

    如此想着,我的头又是一晕,我就奇怪了,怎么刚刚在营帐前晕了一下,现在又晕了。

    被血染红的月光里,我轻飘飘的倒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。

    我还没有看见来人是谁,我就不自觉的叫了这一声:“华胥……”

    他低低的应了我一声,然后就让我贴在他的胸口,温暖的仙障将我们两人都包裹在一起,其实我一直感到很奇怪,这个水生的冷血的动物,为什么怀抱就是暖的。

    我喜欢这暖洋洋的感觉,就感觉自己躺在太初湖畔,晒着太阳,就好像自己是一只幸福得快要融化的煎蛋。

    往昔美好的记忆,不禁让我的嘴角浮现了笑容,然后我的唇瓣就被炙热的缄住了。